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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风采

祁志龙


       祁志龙(1962-)内蒙古呼和浩特人。1987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1992年至今生活、工作于北京。
 
 
 
年表

1993年?’89中国新艺术,台湾汉雅轩;
1994年消费形象—祁志龙的波普艺术,香港Schoeni画廊;
1994年新艺术博览会,香港国际会议中心,亚洲艺术展,香港国际会议中心,
8+8:中俄当代艺术家联展,香港Schoeni画廊;
1995年从现实主义到?现代主义,布鲁塞尔Galerie Theoremes,中国现代油画展,曼谷泰王宫,女性形象,香港Schoeni画廊,亚洲艺术展,香港国际会议中心;
1996年大众样板,北京艺术博物馆,迈阿密艺术博览会,美国迈阿密,巴塞尔国际艺术博览会,瑞士巴塞尔,Eleven’s,香港太古中心;
1997-1998年,中国当代艺术展,瑞士巴塞尔,日本东京,中国当代艺术展,伦敦Chinese Contemporary,中国制造,柏林Nikoloaus Sonne Fine Arts,寓言—北京,中国北京,8+8-1,香港Schoeni画廊;
1999年当代艺术学术邀请展巡展,上海、墨尔本、台北;1999年大肖像—中国姑娘,香港Schoeni画廊。
2000年中国新貌,悉尼Ray Hughes画廊,墨尔本,女性形象,香港Schoeni画廊。
2001年男孩女孩,昆明上河车间;最初的形象—当代艺术纸上展;未来之迹。
2002年芝加哥艺术博览会;三十三位当代艺术家联展等。
2003年女性形象之八等。
2004年法国Le Printemps de China展;文少励和中国艺术家—中国艺术家悼念文少励先生逝世联展。
2005年出版《祁志龙》。
 
 




 
        祁志龙真正形成自己风格的是《中国女孩》,1996年首次亮相于艳俗艺术的第一个展览《大众样板》上,对比《消费形象》和《中国女孩》,两个系列的作品差别很大:《消费形象》色彩艳丽,画面在装饰化的基本布局中,突出了简单、喧闹、浮华的感觉,技法上更多地保留了中国学院那种方笔触摆放式的造型办法。而《中国女孩》中的形象处理虽然穿了军装,但画面突出了女孩的美丽、青春和浪漫的感觉。这种感觉来源于上世纪90年代后期中国社会的一种普遍审美情绪,即以经历“文革”和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为主导的怀旧情绪,逐渐衍化为一种社会普遍的怀旧情绪。
        这种情绪甚至把过去残酷的生活美化了,在对过去的经历浪漫回忆中,淡化了残酷的一面,强化出其中具有人情味的东西,这种从过去残酷生活中抽离出美好一面的审美情趣,具有某种普遍性的人类情感,我们可以在各种文艺作品中看到。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女孩》成了一种象征和比喻的形象——没有领章帽徽和退了色的军装,隐隐约约透出逝去的那个革命年代,“革命痕迹”的保留,与年轻、单纯构成对比,让青春和美丽更复杂和特别。
        2008年,祁志龙开始了一个新阶段——去符号过程。就在前几年祁志龙获得一些国际声誉的同时,责难祁志龙的声音也不绝于耳,理由是《中国女孩》中的中国符号鲜明,质疑其迎合国际市场和海外藏家的口味。把所有带中国符号都判定为迎合国际市场口味,显得过于简单。我们必须考察作品所使用的符号是否具有独创性,对此,符号之外可读解的语言因素至关重要。其实,《中国女孩》并不是以符号而是以形象见长的作品,尤其去军装符号之后的作品,形象的因素更加突出,这个时期的作品更表现出对中国“美丽”的探索,尤其在当今时尚美女铺天盖地的状态下,时尚以及时装美女的千篇一律,成了淹没地域和不同文化间有关“美丽”的审美差别,相比之下,祁志龙2008年作品中的女孩形象,以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把握住一种鲜明的地域和时代特征。
        与着军装的《中国女孩》相比,新作品的女孩形象像新鲜的果蔬那样鲜亮,尤其画面色调更加透明和清亮,色彩处理更加新鲜和干净。如果说着军装的女孩形象还有一种娇态,2008年作品中的女孩形象却突出了一种清纯。正如在物欲横流的今天,中国特别是数亿网民在乎“清纯女生”的社会现象,说明这个时代对超凡脱俗美丽的期望心理。不管祁志龙塑造的女孩是否为社会所共享而成为这个时代美丽的代表,但祁志龙作品对“美丽”的探讨是有意义的。